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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我寒夜裡看雪飄過

明天我炎夏裡享艷陽光

 

郁達夫:" 今天的路,是昨天的延續,明天的路,一定又是今天的延長。"

 

年青人就是我們過去了的影人,是我們對青春逝去的諾言。

我們對青春的悔恨,成為年青人背負的包袱。

 

錢鍾書的《讀伊索寓言》論小孩子該不該讀盧梭<<伊索寓言>>

小孩子該不該讀寓言,全看我們成年人在造成什麼一個世界、什麼一個社會,給小孩子長大了來過活。

 

不要用教訓代替聆聽,靜心聽他們十分鐘心事,勝於用一小時教訓。

 

聯合國兒童基金透過呈獻青年紀錄片計劃,令更多青年人有更多一分鐘時間說他們故事,讓他們的家長,學校,社會明白他們需要,了解溝通發展世代交接。

 

電影開始是三個年青人說自己短篇故事。

英毅的<家>描述父親離世後,家中轉變,自少受母親虐打,自出走,到兒童之家的生活,及回家的成長故事。勇敢坦率,與命運比拼。

 

銘俊的<在命運大河出走到命運大河>,雖然有些老人積的無病呻吟,但黃之鋒也差不多中二時參加辯論隊,之後成立學民思潮的學生組織,思辯有序可能比大學生思維還好,他的年紀比銘俊現在所思考的更早熟。

我們蓋嘆是否我們的成人世界,實在太糟糕,迫使他們提早放棄了天真的歲月,進入殺戮戰場。

 

可元的<留离>是個比較用抽象手法去說哲理,或許是她讀創意書院,可以培養抽象想維,不在於事物表面,當然會否眼高手低令觀眾沒法明白故事寓意。有些藝術工作者,是不在乎別人明白不明白,但如果你拍的是商業電影,或者你很在乎作品和別人溝通,明白不明白就成為最低的要求,普及性。正如黃進導演說:" 拍<一念無明>是拍給媽媽看,想她們都看得明白"。

但我很欣賞可元不斷嘗試的學習態度,片中有個

Zoom in track out shot , 這是積尼高遜<閃靈>中Stanley Kubrick 最早使用的運鏡。可元嘗試用這鏡頭,表現女生的虛擬心理層次。

 

三個年青人說的故事成功與否,並不重要,是過程中他們了解自己更多,再去尋找下一步踏腳石,也讓家人和同學多溝通,也要明白別人的想法,不能自我為中心。

 

最後是黃修平導演拍攝他們三個制作過程的記錄片, 可能叫制作特輯MAKING OF 更適合, 但奇怪當這紀錄片和正片(短片)同時播出, 有點像杜魯福的<戲中戲> , 紀錄拍攝過程中, 更有生活質感, 有血有肉, 那直接反應帶動觀眾情緒, 一同笑, 一同感受年青人的無奈, 甚至自殺心情。

 

我們常探討紀錄片的真實, 鏡頭下的真實, 都是主觀性的, 並非真相的全部, 但是沒有鏡頭, 我們可能連這局部的真相也不會知. 觀眾歡笑, 是因為他們真實身份的表現, 跟正片角色中的演繹的滑稽。觀眾是被這種真實弄笑了。

 

黃修平導演認為英文片名比較易改 , 中文片名比較難, 容易錯誤引導, 以他想起近數年濫用BEYOND 的《海闊天空》, 這首歌是他喜歡的歌, 所以想起首句歌詞 : 今天我......

所以有<明天我>的出現。

 

當有天這些年青人都有體諒父母的心情, 無論今天的問題多大, 總會有天,變得不重要, 那時候的你們, 重看今天自己的作品, 又會有什麼感覺?

 

用怪叔叔CUSON的口吻 : 年青真好!!!

 

明天的我會像怪叔叔一樣變怪伯伯, 但我相信仍然喜歡跟年青少女交往, 溝通代替代溝 ! YEAH !

 

By : 小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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